白凉开

自割大腿肉

【all炭】向阳 01

全员死亡世界的炭治郎和无惨同归于尽,穿(重生?)到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全员存活if世界。

all炭向,病弱长发炭√

后期其他人渐渐恢复那个世界的记忆√

这其实是卡密萨马给的奇迹。


——


  炭治郎醒过来的时候,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,明明是白天,也看不到多余的光亮,只能瞧见从门窗缝隙里透进来微不足道的亮色,勉强辨别出这是间和室。


  他不在蝶屋。


  炭治郎这么想着,掀开了被子打算翻身站起来,却觉得一阵晕眩,急促的呼吸牵扯得身体仿佛都快要裂开了。


  他趴倒在了榻榻米上,想起了自己昏厥之前发生的事情。


  ——缠绕着火焰的刀刃、分离的头颅、天边的日光以及那具渐渐化作灰烬消失的身体。


  鬼舞辻无惨消失在了阳光之下,是他们赢了,结束了这一场时间长达一千年的悲剧。


  “太好了!咳咳……!”


  像是要燃烧起来的肺部使他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,他记挂着参与那场战斗的大家,挣扎着爬起来,踉踉跄跄推开了那扇从缝隙中透进了微光的门。


  炭治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庭院,才反应过来这里是他师兄富冈义勇的住处。


  不习惯一只眼睛的少年摸索着,由于身体的不适,走路格外的不平稳,有好几次险些摔倒在地上,所幸扶住了墙壁才不至于如此。


  “灶门君!?”


  负责打扫水柱居所的隐看到了因为体力不支而跪倒在走廊上的少年,连忙向那边小跑了过去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

      “祢豆子、咳咳,还有大家在哪里……”


  他抓住了隐的衣袖,及其迫切想要知道其他人的情况,确认他们是否安然无恙。


  “祢豆子?”隐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:“你在说什么,灶门君?鬼杀队从来没有这个人呀……”


  察觉到了怀中孩子身体一瞬间的僵硬,紧接着耳边又是一阵咳嗽,隐看到从指缝之间出现的血迹,连忙将炭治郎背了起来。


  “我现在就带你去蝶屋,你要坚持住呀!”


  他已经听不清隐的话了,感觉眼前一片模糊,背着他的人每跑一步都会让他难受,渐渐的头脑开始发晕,接着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
  炭治郎的耳边传来许多模糊的声音,艰难地睁开了眼睛,看到了每次战斗受伤后醒来都会看到的天花板。


  他的脑袋要比刚才清醒了许多,或许是由于经历了好几次疼痛的关系,之前的那些模糊已经全部褪去了。


  炭治郎转了转脑袋,感觉脖颈正在发痒,抬手想去挠,摸到的是一缕被睡得卷曲的长发。


  他的头发没有这么长。


  费劲坐起来的少年下意识的抬手,从耳边向下摸,视线也缓慢的向下,看到垂落到了床单上的发尾,那是属于他的深红色长发。


  炭治郎诧异地睁大了眼睛,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拨开了遮掩了大半张脸的刘海,那只原本应该被腐蚀掉的眼睛重新见到了光亮。


  隐那句鬼杀队从来没有这个人在炭治郎的耳边响起,他不顾身体的不适,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向门走过去,一头撞进了拉开门的青年的怀里。


  他的身体正在下滑,被来人用手搂住,从头顶传来了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:“你没事吧?”


  “没事,谢谢……”


  整句话在炭治郎抬起头看清那张脸时卡在了他的喉咙里,陌生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尖,产生的酸涩让嗓子灼烧。


  炭治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
  “为什么不好好的躺着?”他把炭治郎抱了起来,一步步走到床边放进了柔软纯白的被子里面。


  “抱歉。”


  炭治郎花了一会的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他看着青年脸上的伤疤,用力的咬了下唇的内侧确定这并非是梦境:“锖兔先生……”


  锖兔诧异的动了一下眉,对这样子的称呼非常惊讶。


  在他的印象之中,这个少年从来都不会叫自己的名字,也不会这样的露出这样的表情。


  他应该会用力的拍开自己的手,呵斥着不要多管闲事,然后一头钻进被子里面,整个人都龟缩于黑暗之中。


  灶门炭治郎是一个阴沉的人,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好意,纵使被鳞泷左近次救了,也不会对他说一句谢谢。


  他一个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,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好需要接受治疗,现在恐怕依旧呆在狭雾山里。


  “锖兔先生?”炭治郎见他盯着自己迟迟不说话,眨了眨眼,又开口唤了他一声:“锖兔先生,你怎么了?”


  “没事。”


  锖兔回过了神,看着那双与原来不同亮起来像是宝石一样的眼睛,莫名觉得有一些熟悉,忍不住抬起手碰了碰他的眼角。


  “锖兔先生?”


  “这样子很好,炭治郎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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